躺尸的寄生虫很快又再度醒了过来,身体从腹部朝天的姿势变回肢足着地,猩红的复眼看向聂虹。
“松口!”聂虹用力挥动手臂把寄生虫砸在了墙上,但对方完全无动于衷,热衷于吸食血液。
吱——
僵持了片刻,聂虹面色苍白,嘴唇失色,眼眶内凹,已经是半死不活了。
突然,寄生虫的吸食戛然而止。
甚至不只是停止,在停止之后,一股浑浊的气从寄生虫的口中回流到聂虹的体内。
倒也不是就不能看了,但确实有点滑稽。
吱吱——
聂虹再度一甩手把寄生虫砸在了墙上:“草尼玛!”
吱吱!
寄生虫直接弹回来给聂虹撞翻在地,振动翅膀悬停在半空。
聂虹捂着自觉差点被撞断的鼻子,从地上翻了个身站起,警惕地看了一会儿,发现这虫子好像没有继续攻击的打算了。
只是默默跟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個意思。
他谨慎地在巷子里走了几步,这寄生虫依旧紧跟着他。
确认好像真的甩不掉后,聂虹只能揭开袋子:“想跟着我就先进去。”
寄生虫停留在半空,似乎是听不懂。
于是聂虹直接手动把它套了进去。
聂虹做好了虫子挣扎的准备,但却发现被套住后,它依旧安分,甚至没怎么多动弹。
背好麻袋,聂虹快步离开。
同时,他有些不安地检查起自己的气。
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气没有问题,甚至庞大了许多。
只是这些气中好像带上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象征?
聂虹很快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自己的气里似乎多出了一个陌生的象征。
明明他本人对这个象征毫无了解,但却依旧出现在了自己的体内,混杂在自己的血液中。这种故事聂虹在蓝星没少听过,往往结局都是以主人公失控异变为结局,作为老师口中的警告。
在混梦界,免费的午餐往往只是在等你还一顿更大的晚餐。
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还有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是,他的气循环中多了一个环节。
一个额外建立的,来自体外的循环,此时已经和他紧密相连。
莫非他被这寄生虫寄生了?但从他也因此获得了某种好处来看,这个形式更类似于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