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婴孩,一个最无辜的婴孩。
它挣扎着,同样在折磨我,明知道这只是皮囊可怎能不共情。
但我绝对不能放手,只为日后没有婴孩再遭到这种情况,
什么道德,良心的谴责我背下便是。
它哭泣着后脑上冒出一个小鼓包,最终重瞳在后脑张开,
血红的眼白中两颗瞳孔转动着,眼眶里血泪涌动.....多显得可怜。
泪水同样不自觉的在我眼中弥漫,我用另一只手抚摸婴孩的脑袋
“很快....马上你就解脱了.....”
“没有人再能摆布你.....”。
我的安慰倒引起披皮鬼的怒火,它挣扎的怒骂:“该死,你们都该死!”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该死...一切都该死.....我那么努力.....我那么殷勤....”
“凭什么我要落到这个下场......!”
我五指死死用力,咬着牙质问道:
“你又凭什么夺去他人皮?你只是一个没有皮的小偷!”
“利用人的感情,借他人皮囊行自己的私欲,你该死!”。
披皮鬼的声音弱了些,少了些挣扎,它冷笑道:
“我该死?你不该死吗?”
我:“在你死后,我也会死”。
披皮鬼:“可笑至极,我本就是非人的存在,凭什么要拿人的观念束缚我?”
“我的一切皆是合理,我即是理”
“没有正邪对错,只有强者撰写的规则”。
“你也可以和我一样,你放过我,我能帮你”
“我能帮你脱离张家,我还能帮你脱离那个女人”。
我不予回应,依旧抓住婴孩体内的那个东西,让魂炎灼烧。
披皮鬼竭力的商讨:
“你也可以非人,你能脱离这个平庸的群体,你即是理”
“我们可以携手,甚至我能做你的下属,我来协助你”
“你身上的那东西我有办法帮你解开”。
“张阿四你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