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坐到王座,铜船晃动骤然停住,朝着我目光所视之处疾驰过去,同时王座,铜船上都被黑色粒子侵蚀多了一层奥秘花纹。
铜船声势,速度翻了好几倍,几乎是拼着船散架的速度行驶。
可一段爆种过后,铜船陷入了泄力,疲惫中,
铜船停在寂静,广阔的海面没敢再有异动,毕竟这一次不光是它出力,我的力量也加上去了。
我大肆动用那位的权能,然后我看到了未来,也看到了时间洪流,那纯黑,又藏着斑驳未来倒影的海洋就在眼前,触手可得,一步就能到达。
设定我所见的未来为目标点,可无论铜船怎样行驶,我不惜冒着他苏醒风险动用一瞬的全力也没法到达那里。
明明未来就在眼前,我看到了那可见,可及的未来却无法涉足,无法触碰。
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的的确确不是铜船的原因,是我的锅......不是,是深处那位的锅。
我体内这座金山还是不够大啊。
怎么说呢,深处那位的确有时间的权能,他能干涉未来,看得见古今,但那是他,不是我这个化身。
哪怕我体内的他苏醒了,他也是个化身。
化身能代表深处那位,可不真正是深处那位。
权能,力量都有着差别。
如果是地府里的那位他一爪子能抓向未来,一脚能踢进过去,而我只能看到,无法碰触到。
铜船承载着我无法到达,是规则的限制。
倘若铜船上承载的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那轻轻松松就能够到达。
我不行啊,正因为是我,所以铜船的力量不够,我涉及到的因果太大。
如果说铜船的力量超过我这个化身,或者我这个化身彻彻底底成为深处那位,真正的地府那个婴孩。
未来还是能碰触到的。
现在不行吗,这具化身没有触碰未来的力量,有金山也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