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东旭,你小子居然还敢来这儿?”有人发现了贾东旭。
“贾东旭,你妈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怎么能报警呢?”有人发难。
“我还说你们做事儿不地道呢,造我们家的谣,我妈上午就被街道办找去教育了。
而且报警也是街道办的人说的,你们这么做已经属于违法行为了。”贾东旭硬着头皮回怼。
“我们怎么造谣了?这事儿是从你们院子里面传出来的
我们家的只是把听到的话,不小心说出去了而已。”有人反驳。
“那就是谣言,这都新时代了,国家都宣传唯物主义,你们还传播那些神神鬼鬼的事。
你们要是不传这种话,会被抓吗?我妈只不过是要工安同志主持公道而已!”
贾东旭知道这样说只能算是狡辩,但是他可不能承认自己家是为了索要赔偿才报的工安。
“贾东旭,你好意思说唯物主义?”有人直接从队伍里站了出来,来到贾东旭身前。
这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壮汉,是轧钢厂一名锻工。
牛高马大的身材,比贾东旭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足足高出一個头。
“你妈才是因为宣传封建迷信被抓的,早听人说你们院子里就你妈每天把你爹挂嘴上。
只要出了啥事儿,就坐地上喊老贾,让老贾把人带走。”壮汉恶狠狠的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微微缩了缩身子,他也怕挨揍,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说啥都没用。
再说下去,这些人怕是要集体打他一顿,那才真的冤枉了。
“这事儿,闹到现在这样,除了我妈不应该报工安之外,还要怪我们院子里面那些长舌妇。”
贾东旭开始祸水东引,他可不想挨揍,哪怕事后这些人会被工安教育,甚至给他赔偿。
因为这个时期,起了纷争,打架是常有的事儿,只要没太出格,工安都是批评教育为主。
而且赔偿也就三五块,为了三五块挨一顿揍,甚至还有可能影响上班,贾东旭才不愿意呢。
“对,都怪你们院子那些造谣的,我们家只是跟着说了几句,不是主犯!”
贾东旭的话,引起了绝大多数人的共鸣,就只有阎埠贵,还有刘光天他们几个面色难看。
黄高峰站在一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贾东旭这人虽然还可以。
但是在真正关系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也是自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