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哦哦,那就好……不对,我是说——”
“它被你撕了。”弦心石平静地说,“我知道,无所谓,只是一幅画而已。”
“那……我能问一下它为什么会在我爸手里吗?”
弦心石大方承认道:“也是我的寄存品之一,你的父亲替我保管它们。那画像是一个朋友为我画的,算是她的遗物。”
“啊!那我岂不是……”付临星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当时的行为如此恶劣,“对不起……”
“没关系,你父亲对我解释过。如果那位朋友知道画被处理的原因,她也会同意的。反正她画了一大堆。”弦心石满意地观赏他内疚的脸。
付临星沉默了一阵,又问:“那个……您很早以前就认识我父亲吗?”
“是的,在你出生之前我们就认识。”
“比他认识我妈还早?”
“不太清楚,我从不过问他的感情生活。”弦心石低头喝了口茶。
付临星鼓起勇气问:“所以您和我爸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说呢……我和你父亲仅仅是年轻时认识而已,有很多年没联系了。”
付临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但他却为您保管了那么多年寄存物?”
“因为我信得过他。”弦心石又喝了口茶,“我们算是朋友,只不过不是那种会时常联系的朋友。”
朋友?
付临星低头看向自己茶杯里的花瓣,弦心石怎么看老付他不知道,但老付能守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恐怕可不仅仅是把她当朋友而已。
话题打开后,付临星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感觉眼前的魔法少女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他又问弦心石:“我妈知道您的存在吗?”
“应该不知道。魔务局掌权后,向外透露与我的关系对付兰百害而无一利,他不会冒这个险。”弦心石翘起腿,用手背斜撑着自己的脑袋,靠在椅子扶手上,“不过有没有跟妻子说,是付兰的事,我不清楚也不关心。”
也就是说,她真的没主动介入到老付跟老何的婚姻中?
不,还不能这么早下定论,谁知道她有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