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第二任老婆离开房无依之后,没有女人照拂的他,在身体健康方面几乎是完全忽略的状态,有病也只是去小诊所输输液而已。加上长期抽烟、熬夜,各种压力山大,肺部感染严重。咳嗽不止,还咯有血块!
一日死党薛丽娜给他打电话,问起近况,听到了他在电话中不断的咳嗽声,便执意要推荐一位“师傅”给他瞧病。还告诉他这位师傅不提前预约,没熟人引荐是根本见不着的。
出于好奇,也出于自己吃的“白芨颗粒冲剂”不太管用,房无依同意了死党的建议,找这位神秘人治治。
好在死党够给力,他俩通话后的第二天晚上,便约好了那位师傅。薛丽娜开车接上了房无依,带他去到了昆明北较场一个偏远的住宅区里。
这是个典型的城郊结合部区域。真的是没有熟人带路,撞破脑袋,你也不会想到这里还住着一位民间高人。那是一个“7”字型的建筑物,有点像部队的干部楼,底下设有可停四五辆车的小型停车场。门口有一个哨兵的岗楼,但早已废置,铁栅栏门开在一侧,也没上锁。
薛丽娜将车停好之后,便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不一会儿从“7”字楼那一横处的楼梯口,下来了一位五六十岁的妇人。薛丽娜热情地上去拥抱了她,“不好意思,师傅,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给您添麻烦了哈!”看样子,她们早已认识不是一天两天,这样的亲热程度,早已超过了年龄之间的差距。
“说什么话呢?师传感念你时不时的供奉,我才应该说打搅呢,丽娜你最近生意咋样?”
老妇人捧着薛丽娜的肩,嘘寒问暖的,几乎忽视了房无依的存在。
房无依突然想抽烟,念头刚出现,一连串的剧烈干咳便暴露了他是个“病人”,他只能忍住了掏烟的动作。薛丽娜这才意识到他们来此的目的,立即挽了那老妇人的胳膊,向房无依喊道,“哎,死党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傅,杨师傅!呃,师傅啊,这是我的死党黄无依!”
房无依只得一边不停地咳嗽着一边上前,伸出右手,“杨师傅您好!”
那妇人没有去握房无依的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邀请道,“死党啊,走,屋里坐、屋里坐!”说完便顾自向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