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寻思着江心月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呢,得,人家的话头往他这儿来了。江心月那好看的菩萨手做出一个兰花指来,一点房无依的胸口道,“我,说你呢!一个全道、道门加起来都没你懂得多的一个大师,一个、一个非常善良的大哥,干嘛被那梁立峰给欺负的像只猫一样,嗯。。。”
房无依心道,感情我是只猫啊!“怎么,你兄弟我说的不对吗,啊,那个什么我的东北老乡,呸,东北人是最装犊子的,我、我是东北人我还不知道吗?我,我,专门收拾东北人,什么玩意儿,啊?”
“是是是,我们专门收拾东北人!”房无依这会肯定这江公主是喝多了,至少也到了快喝断片的程度。所以顺嘴接话便说出了专门收拾东北人这句话来,还来不及解释呢,江心月倒是听进去了,“你说啥?,收拾东北人?我,我就是地道的东北人啊,我,我又没惹你,你收拾我干嘛,啊,房老师,我一个优秀的数字易经学员,你不表扬我也就算了,还收拾我,凭啥呀。。。”
“好好好,我们不收拾东北人!”房大师的话语也给江心月的醉话给整乱了,这哪跟哪啊,真是的。
“不对,你是大师兄,可你不能在梁立峰的面前太、太他妈的娘们唧唧的,太软弱了哇,本宫,不对,不——对,本少爷,嗯,也不对,本姑娘就看不惯他那德性!”
好嘛,一会听起来吐字清晰,一会意思走了样,可怜喝通泰了的房大师也不知道要咋接话了。“白大哥,你,你没事吧?”房无依只得向白纯风去求助。
可这位,已经把他那眼镜给摘了下来,晃着头说,“我,我没事,今儿个高兴,还,还能喝点。不过这啤的太涨肚子,不过瘾啊!呕!”
特么的还没事,喝个啤酒都舌头短了一大截,还白的呢,再要是喝白的,那就真的是“老白”了哇!
江心月又接话了,“那个,老白没事,你不要去管、管他,白大嫂都、都管不了,凭什么你、你能管呢。我说,房老师,你一介书生的样子,今后跟我混,本宫罩着你,那啥,那没几根头发的家伙,敢欺负你,我,惹我急眼了,我一个巴掌呼过去,准保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敢、敢欺负我的人,反了你了!”
“可是,小师妹,他可是你我的师父呢?”
“你说啥?师父,师父怎么啦?我认他他是师父,我不让他,他、他狗屁不是,一个破东北人,还反了天啦,嗯,呃!”
“完了完了,这酒,该敬的人没醉,陪酒的人全醉了!”这事给闹的,房大师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