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方芳夹了一个鱼丸子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几下咽下肚里,再拿一张抽纸擦擦嘴说道,“这一来呢,我可不是为考察什么项目来的,我不缺项目;二呢,你也知道我是做连锁美容店的,不久前我才在鸡西开了家分店,所以也不再开店。此次来是专程找你来的?”
梁立峰听完感到不解,“呵呵呵,为我来的?凭啥为我来的?我一搞保健品协会的,又不搞美容,这来找我干啥?”
“好吧,你不明白不怪你,我也是个直道的人,看在都是东北老乡的份上,我今晚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这最后一句话方芳说出来,梁立峰就更加诧异了。他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请对方喝酒、吃饭,对方居然是上门来找茬的,而且说的够直接。
“不是,方总,这从哪儿说起呢?自从那次在楚雄见面,我们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吧?我除了忙道门的事,也没与你有过交集啊,这得罪你的事从何说起呢?”
方芳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脖灌了下去,手一指梁立峰道,“你是没有直接得罪过我,可你却伤害到了我的丫头,我的月宝!你说说,你对我家月宝,在背后都做了些啥,啊?”
梁立峰见方芳突然翻脸,也有些惶恐了,嗫嚅着嘴唇道,“你是说江心月吧,她不是跟了她大师兄房无依了吗?怎么,你不知道这事?上我这里来打听来了,我也好久没他俩的消息了啊?你看,我都把他俩全拉黑了呀。何况,何况我们早就不是师徒的名分了,咋还说我对她做了什么呢?真真的是岂有此理!”
方芳忍住了想要往那说话人、脑门上来上一酒瓶的冲动,有些情绪激动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他俩好上了的事。可你明明知道他俩好上了,还从中作梗,不断打压那房无依不说,还对我闺女在梦中施法,搞什么大蟒袭扰。害得我家闺女打电话来与我告别,就像不想活了似的,你说,这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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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这话一出,梁立峰不淡定了,急忙辩解道,“我说方总,你说话可得有证据,没证据的话别在这儿瞎咧咧。何况我与月月那是正经八百的师徒关系,当师父的怎么可能收拾自己的徒弟呢,不可能、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我是真有证据的。再说了,我家丫头从小都怕蛇,哪怕是一条蛇形玩具,她都会被吓的浑身发抖。我都舍不得去吓唬她,你居然敢这么做,真是可恶!谁让你这么做的,谁给你的权利,嗯!”方芳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梁立峰强辩道,“没有的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好,这件事你不承认没关系,那么我再问你,我家丫头一心要入道拜师,你为什么阻止她拜师?还想与她成为师兄妹,我呸!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了吧?就你这一号的,想要与我家丫头处对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再修八辈子也够不着,懂吗?”
方芳的嗓门是越来越大,引得一边的食客纷纷朝这边看来。而那一旁听着的张婧,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她没想到自己叫“峰哥”的男人,还有这么多暗藏好深的龌龊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以我要上趟卫生间为由,站了起来,她想出去透透气、顺带远离一下这个不和谐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