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路北方刚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杨碧华便带着几人,怒气冲冲进来了。他们本来先找周金旺,知道他去建桥工地,便一头扎进路北方的办公室。
一进门,杨碧华就怒目相视,盯着路北方道:“路北方,想不到你这人这么阴?这么不讲人情?你来临河镇上任,是老子来帮你推摩托车,也是我引你到镇上!这一个多月来,老子还对不起你吗?你吩咐什么,我立马鞍前马后侍候,对你够客套了!想不到现在你还阴我一招,到局里说我工作搞得不行,还要将我调走?妈的,你太狠了。”
另一个民警直接骂人:“路北方,老子就问你,你要将我搞走,我哪得罪你了?”
“就是啊,你来镇上才一个多月,就将我们搞走,你这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作派,迟早会被人看透的,以后在镇上,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一个调离四人,来了情绪最大的三人!
除了杨碧华,还有两个是副所长,另一人,就是与黄氏兄弟关系密切的民警。
来的三人,虽然句句带着讽刺和不满,甚至想对路北方形成人身打击,但是,局里边的文件都下了,血淋淋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路北方倒也不生气,他冷着脸,静静地聆听。
只待几人都说了后,他扬起脸,望着三人道:“你们说得没错,这次调动,就是我周书记要求的。你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现在既然是临河镇镇长,我觉得有权来决策这一切。”
顿了顿,他接着道:“我到镇长来任职这段日子,你们几人的态度,自然没话说。但你们对业务的处理,我和周书记十分不满!前几天,建桥工作屡次有人作恶,挖断施工路,在路上撒钉子,杨碧华你拿着各种理由来敷衍我们,来推托责任,你认为这样,我们会满意吗?”
“我虽然才出任镇长两周时间,到镇上搞工作也才个多月,但是,我认为,工作不要玩那些假大空和花里忽哨的东西,也没有道理找理由。我来临河第一天,小偷报复我,将我车胎划瘪了,过了两天,又在街上和黄老五等五人打一架。你们倒将他们治了。但是,若这事儿的主角不是路北方,而换成普通村民,你们会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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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北方是当兵的,不会跟你们讲人情和规矩,你干得好,能维护老百姓的利益,我用你们!干不好,不好意思,请走人!”
路北方说完了,犀利的眼神,扫过三人,再等着他们回话。
至此,虽然杨碧华心有不满,另两名副所长亦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但又怎么样,只得再唠唠叨叨埋怨了一通,然后灰溜溜走人。
当然,至于以后在江湖上再不再见?那是以后再叙的事情。
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新任派出所长唐玉轩便领着三名着装青年,乘坐警车来到了临河镇上。
从外面办事回来的民政办主任蓝澜,要向路北方通知一个视频会议,刚好看到有警车进了镇政府院子,她便道:“路镇长,好像新到的派出所的人来了。”
路北方抬了抬头:“今天周书记不在,你领他们到我办公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