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轩,你现在是绿谷县县长,别老在咱们面前摆你以前京官那谱行吗?我们都知道,你在当京城的时候,那是权利通天,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你已经下来了呀,你下来就得为这帮老百姓服务!就得为这个地方的发展……”
还没有等路北方将整句话说完,吕明轩已经气急败坏大声呵斥:“我怎么样,轮得到你来教吗?老子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干工作,还需你这小毛蛋给我指手画脚?”
眼见事态失控,急速朝恶劣处发展。
坐在吕明轩身边的县委书记张晋云赶紧站起来道:“好了好了!不许再吵了!这么多人开会,吵吵闹闹的像甚?”
张晋云是聪明人,她知道如果再不制止两人斗气,平息此事,恐怕事情会越闹越大,最终两人大打出手,都极有可能。
若在会场发生这样的事,丢的就是绿谷县的人,丢的是她张晋云的脸。
眼见县委书记发话了,其他参会的常委,立马七嘴八舌,加入了劝架的行列。
有劝吕明轩的:“吕县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算了。”
也有劝路北方者:“北方,算了算了,吕县长自京城而来,水土不服。而且北方人说话大大咧咧,说了也就丢了,不会往心里去。你就少说一句吧。”
路北方倒是不再说话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难堪的就是张晋云,丢的是绿谷县的脸,影响的是绿谷县的形象。在这样的大局,路北方早就不是那个当年一气之下,手掴原来县长左秋的路北方。哪怕他现在心在滴血,但在大是大非,在绿谷县的荣誉面前,他忍了!
但是,吕明轩就不一样了。
纵然他也听劝,不吵了,但是,嘴里还嚷嚷着叨叨好几句。
就算如此,他心里还是不服,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收拾路北方,要让这毛头小子,在官场上狠狠碰壁,更要让他知道,京城权力中心的厉害!
事实上,吕明轩还真是说到做到,真将这事记恨于心。
即便在接下来的官道生涯中,路北方和他交集相对少了一点。
但他调回京城之后,依然为这事对路北方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