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在变,房价在涨,现在连瓶水都是涨价的,你按照以前的价格,人家当然不干啊。”
任擎天放下刀叉,拽过纸巾擦了擦嘴巴:“谈嘛,实在不行那就没办法了,不挣钱搞它干什么。”
“有还是有钱挣的。”
大丧笑呵呵的看着任擎天:“天哥,伱看这样好了,十三是新记的客卿,你跟新记的老许认识很久了,多多少少有点交情,不如你出面跟老许说两句?”
“你如果开口的话,老许肯定会答应的,他要是开口,十三肯定乖乖听他的,这不就谈下来了吗,是不是。”
“呵。”
任擎天轻笑一声,拿起雪茄来,阿媚帮他把火点上,吮吸了一口:“大丧啊,不是我说你,为公司带来利益是好事,但是你不能老盯着那一点三瓜俩枣的利啊。”
“我找老许,老许或许会給我面子,但是我任擎天的交情就用在这三瓜俩枣上啊?回头他要是张嘴跟我要,我給还是不給啊?”
说到这里。
他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这个世界上,人情债是最难还的啊,你知?!”
“要是人人都打着为公司带来利益的招牌让我出面,那还做什么?我任擎天天天在外面舔着个老脸欠人情好了。”
任擎天这么说,毫无意义就是拒绝了,而且拒绝的没有任何余地。
“哼,说是这样说。”
大丧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只不过,这辉仔好像也不是全是为了公司做事啊,有些事情他还是瞒着咱们的,你为什么不说?”
他的目光看向了吴志辉:“嘉士集团的事情前一阵子闹得沸沸扬扬,哦不,现在应该是叫华夏酒水集团了吧?”
“这香江啤酒饮起来,跟嘉士的酒那是一个味啊,是吧?辉仔。”
“嗯?”
吴志辉耸了耸肩,看着大丧:“这有什么冲突吗?好像没有吧?!它是在我手里。”
“你吃掉嘉士,那是你的本事,但是你就是打着公司的招牌,借着天哥的旗号在做事。”
大丧冷着脸,语气梆硬的说道:“既然是借着公司的利,那是不是得分一点出来呢?嘉士这个大一个盘子,你一个人吃,不好吧?”
“哦?”
吴志辉的眼睛眯了起来,盯着大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