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手里捧着那把小剑,试了试锋利的剑刃,认定这就是一枚江湖暗器。于是带着小剑找到粗莽等人,粗莽只看了一眼,就问邓艾哪里来的物件。
邓艾把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粗莽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是黑衣帮的暗器,可我们跟黑衣帮无冤无仇啊,黑衣帮专走夜路,做事不讲规矩完全以利己为主。但一个小小的酒堂,会碍他们什么事呢?”
粗莽也想不明白。
邓艾已经按耐不住了,他才不在乎什么江湖门派,这些民间组织在他这种门阀世家的门徒眼中,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当场就嚷嚷着要去黑衣帮讨个说法。
关键时刻粗莽还有些理智,安排人去打听黑衣帮最近的活动范围。 这一打听不打紧,回来的人汇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因为西街两市最近情形紧张,长安几大帮派几乎同时收到邀请,去保卫西街两市。虽然没有明确查到黑衣帮有没有被人使钱办事,但粗莽结合自己这一帮人最近的行动,心里觉得极有可能是项伯找黑衣帮的人来给他们些警告。
不过一个机灵的下属很快指出不同的思路,他认为即便项伯想对他们发出警告,也不至于找黑衣帮来欺负霸娘,第一霸娘同他们并没有深重的感情,第二项伯完全可以对他们家人动手。
粗莽想了想觉得这个分析有道理,于是反问邓艾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毕竟霸娘是他的妻子。
邓艾沉思片刻,突然想到自己少爷司马师,司马师最近帮詹水兴谋划了一系列抢夺夏侯家产业的事情,如果夏侯家的代理人项伯想敲打司马师,无疑是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最为合适。
跟司马师走得最近的,无疑就是他这个一块流浪到东村的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