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镜想笑又不敢笑。
这两口子怎么肥事,同甘共苦共患难是吧?
萧沉砚死死盯着她,又气又想笑,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莽撞!”
“我能莽过泥?”青妩嗓子劈了,说话都带口音。
司徒镜咳了声:“王妃来了,那我就出去了,王爷的伤就劳烦王妃了。”
青妩摆摆手,径直上前,司徒镜快步退出去。
她刚凑近,见萧沉砚要动,立刻目光瞪止,“泥还不老实?逗受伤嘞。”
萧沉砚听着她的怪腔怪调,看着她满嘴的油光,心情一时复杂至极。
明明受伤的是他,但他这会儿只觉得,该找大夫瞧瞧的是她。
青妩死死盯着他的肩膀,小嘴上的油光丝毫不影响她浑身煞气,她的手放在他肩后贯穿而出的箭头,冷哼的一声,用力一捏。
似有什么被咔嚓捏碎,青幽的鬼火燃烧而起,直接将整支箭烧为灰烬,鬼火烧灼着萧沉砚的伤口,皮肉无损,却又丝丝缕缕的黑气被火焰烧尽。
那是箭身上缠绕着的咒力。
那咒力就如千万根针刺在萧沉砚灵魂上,以青冥鬼火烧除咒力的过程并不好受,他额上浮出一层细密薄汗,由始至终却没发出一点哼声。
等咒力彻底拔除,鬼火消失,他的伤口处流淌出正常的殷红血液,影猫趁机冒出来,刚想舔上两口血,就被青妩一巴掌拍开。
“没用的登西,泥不是那么能滴嘛?连你主子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