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婪一听,顿时来劲儿了。
“冒你的名?哈哈哈哈!这事儿好玩!那这热闹,我也得瞧瞧才行!”
他说着,心念一动,变成一个黑脸阔鼻铜铃眼的大胡子,笑起来后,一口牙尖的和锯齿似的。
“咋样,像人不?”
青妩:“像刚吃了人。”
炎婪再变,这回是个脸白的宛如死了三天的活尸,眼下乌青的像是十年没睡觉,偏偏一身肌肉疙瘩又强壮的很。
“这模样又如何?”
青妩拧眉:“脸白的有点肾虚啊。”
“呸!变人真球麻烦!”
青妩瞧着炎婪变幻不停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自己不久前的‘女为悦者容’之行为。
她当时是真觉得自己美丽又动人。
可现在……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呢?
总感觉自己好像当了一回傻子。
青妩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怕再待下去会和炎婪一样越变越傻,越变越丑。
她去找了萧沉砚,与他说了炎婪的事。
听说炎婪要为自己‘授课’,萧沉砚自是乐意的。
青妩瞄他一眼,忽然道:“你就从没好奇过你在神族的事吗?”
“你是说苍溟的过往?”
“嗯。”
萧沉砚沉吟了片刻:“哪怕现在,我依旧觉得那是另一个人的过去,或许是我并无那份记忆吧。”
他看着青妩,“你说过的,我只是我。不论我的灵魂是苍溟,又或者藏有别的……”
青妩眸光微动,与他四目相对。
她猜测蚩尤一直就藏在萧沉砚身上的这个想法并未说出口,但这一刻,她觉得萧沉砚心里也有成算了。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便已心有灵犀。
萧沉砚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你会一直在的,对吗?”
手腕间的因果丝微微发烫,青妩看着他,翘起唇角,“当然。”
她抬起系有因果丝的手腕,晃了晃,笑容得意的晃眼:“我可是你的枷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