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关注民生,当然感兴趣,“这位老丈,你有何发现?说来我听听,情况属实,也有赏赐。”
张老丈第一次跟周瑾说话,有些紧张,身体还有点颤抖。
李老丈鼓励,笑骂道:“你个张屠户,平时不是很能吗?世子最是和善,你又没犯法,怕啥?”
周瑾也笑了,“对,张老丈,您别害怕。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说理的地方。你有话,但说便是。”
张老汉鼓起勇气,嘿嘿笑笑,“世子,小的是屠户,从庄户手里收彘,杀彘卖肉。另外,家里还养了不少彘。”
“去年,我家的彘在圈里打架,其中一头公彘把另一头公彘的彘卵伤了。血淋淋的,我见坏了,就给割掉了。”
“本来以为没卵的彘活不成了,没想到这头彘不仅活下来了,而且草民还发现这头好斗的彘不爱动了,而且长得也快,肉也多。”
“同样是养一年,没卵的彘比有卵的彘多出来四十八斤肉,而且肥肉居多,而且膻味还少。”
听到这话,周瑾惊愕,“据我所知,平时一头彘养一年才一百三到一百五。照你这么说,没卵的这头接近两百斤了?”
张老汉点了点头,“回世子,那头彘整整两百有二斤。”
听到这话,霍大人大为震惊,终于忍不住沉声说:“这位老丈,你说的可是事实?千万不能为了得到赏赐说瞎话!”
张老汉面色大变,“小老儿哪敢说话骗人?老李头,去年我家杀彘的时候,你也在呢!”
“当时你还问我这头彘为什么长得这么肥这么大,因为我也不确定到底什么原因,所以就没说。”
“今年初,我家的老母彘,下了一窝仔。我就给其中的四头公彘割了卵。”
“现在刚刚养了四个月,没卵的这四头彘,明显比有卵的公彘长得快长得好,至少大一圈。”
李老汉听到这话,想起确有此事。
“回世子、霍大人,年前草民的确见过他家的那头二百有二斤的大彘。”
“这头彘肥油很多,当时我还买了五斤,我问老张头怎么养的,这个老张头没跟我说。”
霍大人跟周瑾两人相视一看,眼神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