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见光着屁股的李橙被他爹拿着藤条使劲抽打,只听见李橙杀猪般的嚎叫声传出来,“爹,我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只等李尚书把儿子打得皮开肉绽,怒声道,“从今日起,你就跟着士兵们操练。”
李橙被李尚书收拾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军营。
旋即,李尚书又关起门来,爷子俩躲在房间里密谈,外面是李家心腹守着门扉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偷听他们谈话。
李橙的屁股早已经青紫一片,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爹啊,我是你亲儿子啊,你怎么就下这么重的手,你还真让儿子去跟士兵们操练啊!”
李尚书也很心疼,打在儿身,痛在爹心,他不得不打,冷声道,“一个月后去参加武举考试,你不操练你怎么到赛场上去,橙儿啊,为父担心你这身子早被女人嚯嚯坏了,不准再碰女人了。”
“什么武举考试?”李橙
“这个你别问,李家能不能活就看你能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过关了。”打归打,李尚书肯定是要为儿子考虑的。
李尚书为了不让儿子惹祸,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叮嘱道,“这事谁都别说,否则为父的官位都保不住了。”
听到官位不保,李橙终于急了,“太子殿下怎么了?儿子没得罪太子啊,就连江家人儿子都离得远远的,我一直听爹的嘱咐。
儿子没有再去惹祸了,爹,你相信我,上次苏炫找儿子,儿子都没搭理他。”李橙一时口快将苏炫找他的事不小心说了出来。
李尚书一听,警惕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苏炫找你做什么?”
于是,李橙又把那日苏炫煽动学子闹事的事说了,“我也只是猜测,他可能要对付的人是江怀,还有江凤华。”
李尚书一巴掌又拍在李橙的身上,“谁让你直呼太子妃名讳的。”
“这里又没有外人,爹,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你是堂堂兵部尚书,二品官,她就算是太子妃,也一定能做皇后,将来的事谁说得准。”李橙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