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扶着王远,眼眶微红,说道:“朕也想你啊!看你都黑了,也瘦了许多。”
“嘿嘿,陛下,在海上风吹日晒的能不黑吗?微臣幸不辱命,稻种和蛤蚧都拿回来了,回来之时,岭南已经在插秧,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能见到收成了!”
“好好好!”李二猛拍王远的肩膀,甚是激动。
王远又与众官员一一见礼,常何等船上官员也都上岸拜见李二。
一些官员有子嗣在特种兵中的,都望向船上的队例。
王远笑道:“各位叔伯放心,咱们无一伤亡,全都回来了!”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李二说道:“诸位爱卿,随朕上船看看!”
来到武德号上,尉迟宝琳喊道:“敬礼!”
士兵们向李二敬了举手礼。
“礼毕!”
李二上前拍了拍尉迟宝琳三人的肩膀,不住点头,表示赞赏,开口说道:“将士们辛苦了!”
士兵们大喊:“尽忠报国,万死不辞!”
“所有将士皆有重赏!”
“陛下万岁!大唐万岁!”
李二心中那个开心,但必须端着,不形于色。
随后在船上查看了一下从林邑带回来的大米和稻种,众人来到船尾,看着后面的商船。
李二心中更加的开心,开口问道:“王爱卿,这次带回来多少好东西?”
王远神秘一笑,问道:“嘿嘿嘿,陛下,咱们国库一年税收有多少?”
唐初税收是租庸调制,规定每年输粟二斛,稻三斛,为租;输绢二匹,绫、绞二丈,布加五之一,绵三两,麻三斤,为调;每年服徭役二十天,免役者每免一天,输绢三匹,为庸。将赋税征收对象定为二十一至五十九岁的成年男子,除租、调外,男子不去服徭役的可以纳绢或布代役。
租庸调制建立在均田制的基础上,是向人丁征派的田租、力庸、户调三种赋役的合称,是唐初的主要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