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转念又想,善类恶类与她何干,她看完病就走了。
惊风搬来矮椅放在云瑶身后,示意她坐下给南宫聿诊脉。
云瑶抬手摘下帷帽,面容清秀可人,这是一张假面,忠勇侯嫡女与玉玲珑不可以是同一副容貌。
惊风接过帷帽放一边。凤云瑶坐下来,青葱白皙的手指搭在南宫聿腕上。
屏风里外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扶云殿门口挤满了人,睽睽注视。
她气定神闲垂眸,平静无波的眸光落在地面上,用心感受他脉搏的跳动。
太医院的院首和几名老太医站在屏风旁听风,他们倒要看看小姑娘怎么把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解了?
床旁侍疾的两名侍卫心都揪着,希冀的目光齐齐落在凤云瑶身上。
唯有南宫聿清冷淡然,仿佛中毒的另有其人。
“千烈草。”云瑶轻声说。
中千烈草之毒者,五脏六腑如同放进火上炙烤,每日晌午灼烧感最强,此等疼痛非常人能忍。面前的男人眸光精锐,衣衫俨然,除了脸色不寻常的白,没有一点儿病患该有的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