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摩挲她的身体,薄薄轻纱之下,肌肤是滑腻的触感,可燕景峦丁点感觉都没有,无欲无求。
简舒瓷佯装心疼模样,看着燕景峦说:“太子哥哥是不行吗?没关系,太子哥哥不行,瓷儿也不会嫌弃太子哥哥。”
燕景峦被激,瞪着眼睛,从她貌似温顺的脸上看出了讽刺。
他怎么不行?
只是跟身下的破烂货不行。
脑海里全是她与山匪有染的画面,换了哪个男人能做得下去?
越是如此,燕景峦就越不能被这女人瞧不起,他堂堂皇子还不如山匪了?
燕景峦起身,到榻上的柜子里取出瓷瓶......
火光昏暗,距离又远,简舒瓷没看清,只觉得他吃了什么,就坐在榻边一言不发的死盯着她。
......
审刑司天牢
“扑棱扑棱......”一只白鸽落在天牢靠近棚顶的狭窄铁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