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仔细想想,君家人若视君红绫为有罪之人,又怎会让她的孩子做家主?
他继承家主之位,是君阎给君家众人的交代,君家家主有了继承人,旁系的叔伯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追究君红绫。
君红绫才能在清隐观过清静日子。
南宫聿心里想着凤云瑶,抬步往外走,边走边说:“皇上想多了。”
他若怪皇上,不会这般出生入死的为他。
当年君红绫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不连累燕浔和保住孩子,瞒天过海筹划假死,燕浔对此一无所知。
七年后他知晓,也寻过君红绫,说明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南宫聿阔步到门口闪身,快如疾风般离开。
燕浔呆愣着,眼神迷茫,想多什么了?
是认祖归宗还是继承皇位,或是红绫之事不怪他?
怔愣一会儿,燕浔咬牙无声气恼,这孩子多说两个字不行吗?
撂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走,是嫌他日理万机不够伤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