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轻轻翻过一页,这篇写着真正的云飘渺死的那年,岳宴渠登基为南岳王。
“岳宴渠说,身为民女不可入宫,我倒是很乐意与之情断,之后岳宴渠接走了岳拓,我离开南岳......”
云瑶再翻过几页,又有关于南岳的记录。
“我收到姑姑的信,说岳拓病了,病得很重......”
“我治好了岳拓,在南岳待一阵子,陪陪孩子……”
“有一日岳宴渠突然对我说,可以随时去看岳拓。我觉得这样很好,虽然我不是孩子的母亲,但用的是云飘渺的身体,孩子是无辜的,应该得到母爱。”
这篇写到此处就没了,云瑶继续往后看,都无关紧要……
又一篇:“姑姑来信,说岳拓病了,病得比上次还重。我赶赴南岳,南岳正在蔓延瘟疫,每日死很多人,这病与现代疟疾如出一辙......”
下一段,话锋突然变了,“岳宴渠不让我离开,将我囚禁在南岳皇宫的一处偏殿。”
这两句话看得云瑶惊讶又糊涂。
继续往下讲道,“岳宴渠想要我,我对他说,飘渺只是民女,他却说,民女也是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