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就太冤枉焰烈了,他哪里用我带,出自摄政王府本来就很坏。”焰烈笑说。
元岱细品焰烈的话,这是指桑骂槐呢?
“是更坏了。”元岱强调。
“......”焰烈睨元岱一眼,他哪里比得了摄政王,对姑娘不退不娶只拖着,心眼坏透了。
不过无妨,等姑娘不是凤云瑶之时,摄政王哭都找不到门。
云瑶吃完饭,喝下一碗姜糖水就睡下了。
看着云瑶躺下,焰烈、元岱和石怵、衣容才去灶房吃饭。
……
卫宁在南宫聿进京翎城时迎上去禀报,“王爷,凤姑娘在侯府门前晕倒了。”
“……”
“没请郎中,凤姑娘说是午饭没吃饿的,衣容说凤姑娘分明是累的,为那些害过凤姑娘的人损伤身子不值得……”卫宁汇报的非常详尽,专捡“紧要”的、能戳疼王爷心的说。
“……”
南宫聿闪身离开。
望着上空一道眨眼就消失的影儿卫宁心念,王爷别怪属下,姑娘家都害羞,男人就该主动些。
肩膀突然被惊风拍一下,卫宁吓一哆嗦,转头就看到惊风坏笑的脸,“说得真好!”
“......”被识破了!
......
南宫聿来到忠勇侯府,须臾,闺房中已站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暗影,他凤眸注视着床幔里娇纤的身躯,走近床榻。
修长食指拨开床幔,她恬静的睡着,轻浅呼吸,感觉相隔许多年没有这样看着她,靠近她。
南宫聿微微俯身,唇贴近她如瀑的发丝,淡淡的幽兰香飘逸在鼻息间。
他轻轻躺在床边,凝着凤云瑶,像是看一辈子,眷恋都不会浅淡半分。
元岱知道南宫聿来了,躺在屋顶上不吭声。
为什么不阻拦?
为什么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