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萍跟她丈夫离开以后,一个戴着墨镜、围着头巾的女人就过来坐下了。
她上来还没说话呢,就先拍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在桌上。
师父没动那个信封,说他不是这里主事的人,只是临时帮帮忙,让她有话直说。
大姐一听立刻朝四周看了看,还掖了掖头巾。
像是怕有人认出她似的,小声对我师父说,她最近总是做一些很荒唐的梦……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我,说你小孩子家家的,去一边儿去,别听我们大人说话。
师父让我出去给他倒杯茶,我先是听话走出去,然后到了门口再悄悄返回去,躲在帘帐后面偷听。
大姐说,她总是梦见自己和女婿做那档子事儿……
按理说,她和丈夫夫妻恩爱,和女儿女婿关系也好,母慈子孝的,不应该做这种梦才是。
就算是真的做了这种梦,梦里的她也应该是奋力抵抗才是。
但据她回忆,梦里的自己,不仅十分享受,而且还特别主动,仿佛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