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相面带疑惑的看向倾城。
男人是什么样子,刘相心中十分清楚。
为心爱之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就算是平常十分理智,但人生路漫漫,只有一段时间的不理智,造成的结果都很难挽回。
“刘小子,你不信谢草那小子?”
“回前辈的话,不是我不信谢草,是我不信男人。”
刘相一句话,让倾城神色一震。
心中暗道:“好狠的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算了,就当本尊没说。”
倾城说完这句话,直接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人家连人家自己都骂了,她再说也没有用,毕竟人心中的成见一旦形成,便很难再消除。
刘相目送着倾城离去,然后伸手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一杯酒。
“你这小子还真是狠,自己都骂。”
夫子出现在院中他嘲讽的看着刘相。
“哼!为什么不能骂?不骂,我的担忧谢草那小子又怎么能知道。”
刘相满不在乎的喝着酒,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慈悲收徒之事,反而只在乎刘文倩和谢草之间的情感之事。
“到底是翅膀硬了,有些话说出来底气就是足。”
刘相听着,皱着眉头看向夫子。
有一段时间没见,他感觉夫子这老头越来越像一个乡野之间的小老头,说话直白了,也粗鄙了许多。
“这么看着老夫干甚?”
收回目光,刘相摇摇头说道:“不干甚,只是想告诉你,你们早点决定,我这边也好和谢草谈。”
尽管心中很好奇夫子的变化,但刘相清楚。
心中的话要是问出来,这老头一定会在心中给自己记一笔,到时候揍自己的时候,手上也会多一分力,索性还是不问为好。
夫子狐疑的看一眼刘相,以他对这个孽徒的理解,心中绝对藏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