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之下,我登上了领奖台。
会场的热闹,大佬的致辞,简略不表。
涂超祯坐在一众大佬旁边,尽管因身体原因一脸菜色,但似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欣喜,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当主持人宣布颁奖之时,作为前一任魁首,涂超祯在自己儿女的搀扶之下,给我戴上了红花、证书。
三祖金身塑像和匾额比较大,当然不可能在颁奖台上颁发,但它们均已经准备妥当,放到了角落一辆花车之上,准备等下在街道巡游一番。
“恭喜宁师傅,后生可畏,未来可期!”
颁奖台上坐着的一众大佬主动离开席位,开始依次笑意盈盈地与我握手祝贺。
在他们全部与我握完手离场之后,涂超祯最后走到我身边,他握我的手很重,眼眸中满是如释重负的轻松,脸上皱纹因笑而堆叠。
“宁师傅技艺超凡脱俗、武品冠绝南粤、为人德厚谦逊,乃当今国术界奇绝人才,老夫自愧不如也。”
“涂老过奖了!”
“听闻风兮会馆乃香江大武馆,名下有十八家拳行,弟子千余人。宁师傅如此年轻就创下深厚基业,星耀南粤,真乃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确实应该退休了。”
“三祖赏饭、师长提携、同行支持,怀风无非是沿着诸位前辈开拓出来的路再走了一遍而已。若能对后人有些许裨益,心中便已欣喜满满,星耀南粤就万不可当。”
涂超祯闻言,神情满是赏识,赞许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
他儿子涂向群跨前了一步,拿了一本书出来,外面包着一层防水透明油纸,里面一层是高档华美的丝绸红布,还打着异常漂亮的蝴蝶结,看不见名字,但显得极为珍贵,转手递给了涂超祯。
“三祖金身塑像、‘南粤雄宗’匾额,本属南粤国术界的圣物,多年前,老夫承各位同仁让渡,将它们请进了海鸿武行。现祖师显圣,它们将移驾至香江风兮会馆,实属众望所归。”
“后学必定效涂老,诚心供奉,争取不负公心!”
“海鸿武行组织本次南粤传武大会,对每位参赛同仁,均备薄礼相赠。老夫机缘巧合,十年前曾得一本名为《入墟源》的小册子,现予以转赠宁师傅,物轻礼薄,还望不要嫌弃。”
我太阳穴阵阵跳动,但脸上不动声色,踏前一步,双手上举,捧过了涂超祯手中递过来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