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云沉默了片刻，但想可能是华清就习惯这样说话，也就不在意了。

“我和你一起去砍树吧，想和你聊聊。”秦飞云说。

“是。”

秦飞云有些尴尬地笑了下，走了一段路才开口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箫寒的？”

“华清自小和主人一起长大，自记事起就跟着主人了。”

秦飞云转头看了眼华清，这个寡言的黑衣人看起来的确二十左右的年纪，长得没什么特征，属于丢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不过正因如此才好吧。

“那箫寒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秦飞云有些好奇。

“抱歉，我不可以议论主人。”

“...好吧，那我直接问他。那，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秦飞云迂回着问。

“训练，合格得到奖励，失败接受惩罚。”

秦飞云有些心惊，毕竟在他的认识中，小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学习...但在这个世界里，似乎并不是所有孩子都能有那样的童年。

“你们这样跟着箫寒，是自愿的吗？”秦飞云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是。”华清的回答干净利索，没有半点犹豫。

接着，他难得的多说了几句：“我们都是孤儿，如果当初没有老堂主收养，早就死了。”

华清顿了片刻，转过头对秦飞云说：“秦公子，主人他小时候和我们过的是一样的生活，直到他被选做少堂主，说句不敬的话，在华清心中，主人不仅仅是主人，更是我的亲人。”

秦飞云立刻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华清，连忙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华清接着往前走，“主人很看重您，您说什么都没关系。”

秦飞云挑了下眉，嘴角也勾了起来，说：“他很看重我？真的吗？”

“主人从不在别人面前暴露我们的存在，您是除了药圣、老堂主之外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