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那就劳烦清念大师送一位过来,待我准备好便开始医治。”
凤箫寒和张正南先去准备需要的东西,清念带着少林其余幸存的十名弟子去外面广场搬运中毒者,剩下的人则在大殿里忧心忡忡,思考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突然有人说:“各位,即使这位凤公子能够治好,可这场上中毒者有足足数百人!如此多的人数,他怎么救得过来?!”
“是啊,这、这又该如何?难道就让他们在这里等死吗?”
“......”
殿里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众人似乎意识到,这成了一场竞速赛,成了一种比拼,谁知道凤箫寒会先治谁,而那些排不上号的人,岂不是只能等死?
秦飞云见这些人神情各异,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难过,他不想责怪这些人想要活下去的心。毕竟无论是谁,当自己的亲人兄弟在面临死亡时,都会用尽所有的办法只为换取一线生机。
他轻轻叹了口气,从令人窒息的大殿离开,直接去找凤箫寒了。
凤箫寒和张正南将那间禅房改造成适合医治的样子,又跟着张正南去抓药。
“张掌门,贵派可还有其他擅长医术的弟子?”凤箫寒包起一包药,问。
“有,我这就让他们过来。”张正南说着离开了药房,凤箫寒在脑海里不断重复药圣曾告诉过他的医治方法以及注意事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外面有四百多人中毒的事实。
秦飞云到了禅房却没见到凤箫寒和张正南,却看到了坐在门口的湛天。
“老头,你怎么在这儿?”秦飞云问。
“你个当徒弟的管我这个做师父的作甚?”湛天有些不耐烦地喝了口酒,说:“你们方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要我说你们就不该告诉他们那些人能救。”
秦飞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老头,你、你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