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寒微微蹙眉,“让你做皇帝不是让你做天神,你天天窝在这屋子里读书,就读了些这种糟粕吗?”
李肇熙猛地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这样的人做皇帝,哪里会有人信服?不欺负我都算好的了。”
凤箫寒轻轻叹气,“依你所言,难道找个这天下最强壮的壮汉就能做好皇帝,赢得所有人的尊敬吗?你应当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李肇熙定定地看着凤箫寒,心中有个声音说:“或许这个人比自己更适合做皇帝...”
但他还是压下心中所想,道:“可是赵先生,我从没想过皇位,甚至连有一天能治好都没想过,如今...我需要时间。”
“时间?很不巧,如今你没有时间可以犹豫。今日与其说是与你商议,不过是在通知你罢了,这皇帝你不想做也得做。我话已经带到了,你若是实在不想,等事成之时再和你那两个哥哥谈吧。”
凤箫寒站起身拱了拱手,“告辞。”
“哎!赵先生!你别走啊!”李肇熙对着凤箫寒的背影喊道,可凤箫寒连头都没回,一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李肇熙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又掐了下自己的手指,依凤箫寒所言,今晚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难道明天他就要成皇帝了?
凤箫寒回到住处,从包裹里取出李肇熙给他的祖洲甘草。
他一直没有想好要用这草做什么药,此时却有了计较,不论如何明日都会有一场恶战。
凤箫寒当然不想送死,毕竟如果他能够战胜那个崇保公公,他还想去找秦飞云,和秦飞云双宿双飞。
这颗药丸一做就是一整天,直至傍晚他才完成所有的工作,将药丸放进一个白玉瓶子,装进怀里、
凤箫寒“啪”地一声关上房门,他没有点灯,走到床边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他抬手取下头上的发簪,放在手心里轻柔的抚摸盘弄,就这样静静地待着。
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事需要李肇毅出面,他终于可以在决战前休息片刻,在独处的时间里思念秦飞云。
不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好一些,会不会很难受。他的体质很好,应该会恢复得很快,可万一他心情不好,影响恢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