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的鲛奴和大宗门的天之娇女,如何……相比?”
鲛人一言不发,身体依旧颤抖着,一举一动都透出不可控的恐惧。
千鹤焰勾起唇角:
“无论你想什么,都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即使没有颜九歌,本座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明白自己的地位,才能保住你这条命。”
他抬手捏起对方的下巴,厌恶地看了眼那虽然淡去却依旧碍眼的疤痕:
“本座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一个精巧的玉瓶放在鲛人掌心:
“即时汇报剑宗情报,再将这个东西下到颜九歌身上,待她成了我的女人,你便可以回到我身边,做一个听话乖巧的宠物。”
“若是……”
千鹤焰顿了下,微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名为凌溪的鲛人声音沙哑:
“真……真的吗?”
千鹤焰挑眉:“自然。”
鲛人睫羽忽闪,透着几分挣扎,而身旁半蹲的男人欣赏着她的痛苦,恍若在看一场好戏。
“主人……”
她喃喃道。
“什么?”
千鹤焰听不清她的呢喃,凑近几分:
“嗯?”
“主人……”
“你……”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
“……你去死吧。”
鲛人眸中含泪,眉间轻蹙,宛如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嘴里却轻轻吐出四个字。
与此同时,闪烁着尖锐光芒的指爪,向对方心口袭去。
千鹤焰瞳孔一缩。
*
正在护法的颜九歌猛地睁开眼睛。
她抬起手腕,手链上坠着的鱼儿鳞片四分五裂,像是一种不祥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