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凭借着歌曼舞怀上了常喻的孩子,使得他们重新登上了秦州的舞台。
然而,现在歌曼舞居然计划要架空常喻,歌非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劝说她放弃这个想法,
而且看起来,肥幸可能会因为个人感情因素,将整个肥家拖入困境。
‘不行,此事必须告知家主!’
“既然歌非你不同意,那么就只能委屈你在常府多住几日了,毕竟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就在歌非心里刚刚萌生出那个想法的时候,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赵子英那尖锐的声音便如同利箭一般刺破空气,直刺向他的心窝。
这一声喊,仿佛将歌非内心深处的秘密暴露无遗,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歌曼舞迅速转过头来,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射向歌非。
而一旁的肥幸,也紧跟歌曼舞的动作,将目光牢牢锁定在歌非身上。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警告和威胁的意味,似乎在告诉歌非:如果你敢有什么异动,后果自负。
歌非感受到了来自他们二人的压力,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干涩的吞咽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吐出一个字:“好……”
这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无奈,但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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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安并不知道其他州郡的主考是否也如他这般认真负责,但他坚信秦州的考生质量必定是最高的。
毕竟,在他严格监考之下,秦州科举考试的前十名考生名单中,除了三位来自秦州二郡顶尖世家的子弟外,其余多数都是真正的寒门子弟。
如此一来,秦州底层的士人对阎安这位主考充满了敬佩与信服,纷纷称赞他是罕见的公正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