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苍坚信,倘若侯音在此,这鸡鹿塞的治理工作断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糟糕。
“哎~”一声长叹自侯静口中发出,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愁与遗憾。
而此时,围站在其身旁的一众官员们,脸上亦纷纷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整个场面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
还未等阎苍再度开口追问,侯静已然缓缓开口解释起来:“我那不幸的兄长,自踏入永州地界,便饱受水土不适之苦。身体日益衰弱,终究未能撑过半年,便与世长辞……”
话至此处,侯静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眼中隐隐闪烁着泪光。
听到这番话语,阎苍亦是不禁为之动容,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惋惜之情。
他深知这位侯家的养子侯音,向来野心勃勃、志向高远。
本以为他能够有机会登上历史的舞台,一展雄才大略,未曾想竟如此薄命,无缘实现自己的抱负。
“这……实在是在下孟浪了。”阎苍面露愧色,轻声说道。
他暗自懊悔自己方才的冒失提问,勾起了侯静的伤心事。然而,此刻的他更为关注的,还是武中郡那边的局势。
于是,他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不知如今武中郡方面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形?
我这边所收到的最新战报,依旧停留在王焕将军北上支援安兴城一事之上。”
言语之间,流露出对当前情报滞后的不满。
提及此事,阎苍的眉头紧紧皱起,显然对于自己的徒弟阎安在武中郡的种种作为极为愤怒。
在他看来,阎安的行径简直就是视官场规矩如无物,肆意妄为。这种做法不仅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的走向。
一想到这些,阎苍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