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夏喘着粗气，心有余悸。

这个老爷子，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大！

“对了，你刚刚说多个御神是什么意思？”

“空帝爷爷你不知道吗？”

此时秦小雨开口了，“杨顾初有不止一个御神。”

“啊？”

有琴百道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随后又迅速点头，“我……我身为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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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知道的。”

“我是想问，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情？”

“我想陈司令是想说，他既然是多御神使。”

“会不会有可能是多异能使？”

秦小雨继续开口。

“这……”

有琴百道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不太可能。”

“即使他是，他第二异能是空间系的概率也很小。”

“说的也是。”

秦小雨点了点头。

“呃……”

杨顾初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无语，“那个……我人貌似就在这里。”

“你在这里怎么了？”

有琴百道隔空白了他一眼，“我们讨论这件事情，有冒犯到你吗？”

杨顾初摇了摇头：“这倒是并没有。”

“那你废话什么。”

“我是想说，你们讨论的这件事情，不妨直接问问我？”

杨顾初试探道。

“这有什么必要。”

有琴百道摊了摊手，“你还是想想怎么躲过高段的感知吧。”

“现在我们在外面都无能为力。”

“只能靠你们自己，像那种洞。”

“能打就多打几个，也好混淆视听。”

“里面的人，也可以不必那么分散，别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笼子里面。”

“有道理。”

杨顾初点了点头，“我回头问问黄小涛，看他还行不行。”

“不行的话，我可以渡灵元气给他，让他做。”

“孺子可教也。”

有琴百道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

陈元夏神色有些复杂。

他缓缓开口：“杨顾初你到底有没有第二异能？”

“我有。”

“那你的异能是不是空间系的？”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