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哀鸣不绝的从头颅的口鼻窍穴中,不断喷溅出红白相间的体液和组织、器脏的碎块;转眼之间就失去了所有声息。然而,又有几只位于边缘的异马,好容易从地面得土石中挣脱出来向外奔逃。
然后,就被虚空降下的无形之力,接二连三的再度拍倒在地……最终,随着江畋脚下这只,多次乘机挣扎起来,又被往复揣入地面的硕大异马,发出连声的哀鸣和沉沉长啸,其他异马也叫唤起来。
却是努力翻转着身体,对准了江畋所在的位置,显然在头马的带领之下,对于传统自然界生态位上,更加强力存在的某种蛰伏和顺从。而当江畋跨上跪伏在地的头号异马后背,才有人小心靠上来。
于是在半天之后,江畋就被相继赶赴而来的本地藩主,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得,迎到了一处临时猎营的豪华大帐内;接受最为盛情和丰盛的款待。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降服了当地最大祸害之一。
并由此捕获了多达数十头的异马群落;要知道这群异马已经肆虐多年,祸害了不知道多少处牧场和厩围,也让本地藩主、大族恨得咬牙切齿,却有始终无可奈何
,只能击伤其中一些老弱病残之辈。
但是却从来没有成功活捉,并将其驯化的成功例子。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以牺牲部分母马为代价,换取生下少量异马后代的概率。因此,为了庆祝方圆数百里威胁消失,联合举行了盛大欢宴。
在半敞开式的巨型帐顶下,伴随着各色倡优、伶人歌舞传唱,和欢饮会宴不绝的同时;来自各家、各部的健儿,也在帐外平整的地面上,汗发如雨的表演起角抵、射垛、夺羊和竞马的一系列竞赛。
但无论是腰肢如柳,歌声绕梁的伎乐倡优,还是精壮健硕的俊朗子弟、英姿勇士;都比不过当下最大的吸引力,那是被用各种束缚器械,暂时控制在加固的围栏内;正在大口吭哧吞食生肉的异马。
来自饶乐都督府境内,负责组织这次春猎的十几家外藩,都在目光灼灼得盯着这些,被活着捕获的异马,据说在安东和松漠都督府境内,还有更多得到消息的藩家和诸侯,正在向着此处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