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这个时候用阴阳怪气来嘲讽黄宇铎的人自然就只有黄孔雀了,她面带微笑和几分嫌弃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碎片,也只是遮住了鼻子:“都知道你输不起,但还真没人能想到你能狼狈到这个地步,怎么,砸烂这一堆装饰品撒气,你很有成就感吗?”
“少在这跟我阴阳怪气!”黄宇铎怒不可遏,“还不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说是什么想办法把他们给骗进地穴,让他们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还不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结果呢?现在整个家族都在笑话我!而我马上就要沦为黄宇霆的陪衬了!”
黄孔雀也有几分怒意:“什么叫怪我?我不就是给你提了个醒,让你好好盯防那帮人?是你自己玩脱了而已,要我说,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你也还是那个黄宇霆身边的跟班而已!一碰见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黄宇铎的脸色突然铁青到了可怕的程度,眼神更是冷冽的凶光毕露,这一瞬间,就连黄孔雀都感到了有些有种的紧张和害怕。
“这句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黄宇铎一字一顿,死死的盯着黄孔雀,“否则的话,下场你知道的。”
黄孔雀有些不安的吞咽着口水,果然,黄宇霆的存在就是黄宇铎的禁脔,因为只要黄宇霆一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黄宇铎就依旧会想起自己当初给黄宇霆当跟班当马仔的岁月,那些屈辱,那些痛恨,时刻都让他趋于疯狂。
换句话说,如果黄孔雀继续踩踏这条底线,那么黄宇铎还真不介意再多犯下一桩血案。
黄孔雀也有些怂了,因此立即别过脸去,转变了话题:“哼,与其在这里威胁我,不如赶紧想个办法出来,明天黄权衡就要在家族大会上当众把佛掌参交给黄宇霆那帮人,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整个黄家都会等着看你的笑话!”
黄宇铎咬牙切齿:“不可能!那姓张的小子以为他已经赢了,所以放松了警惕,但他实际上还嫩得很!你以为我故意拖延这一晚上的时间是为了什么?”
黄宇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开始套在自己身上,而黄孔雀则诧异不已:“等等,你不会是打算……”
“没错。”黄宇铎目露凶光,“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反正我早就已经暗中摸清楚了家传宝库的大概位置,等我溜过去,把那颗佛掌参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到时候他们明天能拿到的就只有一个屁而已!”
黄孔雀瞪大眼睛:“你疯了?先不说除了族长以外,任何人擅闯宝库都是足以被逐出家门的重罪,万一你被发现了的话可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