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事没事的,就跟李家兄弟的手下聊会儿,跟李家兄弟也沟通过几次。
还跟在澳城度假的,钱老七的老婆有联系。
眼前这个钱老板,就是钱老七的老乡,在冰城做机械的,做了十多年了,市场口碑一直不错。
钱老七对自己的这个老乡,也是赞许有加。
这个做机械的钱老板,从不参与黑道的事,有钱老七这个同乡好友,却从来不用,遇上事儿总是让人三分。
所以钱老板也有个外号,人家叫他钱老蔫。
梦娇已经跟钱老蔫见过一次,觉得这个人办事稳重踏实,这才推到我面前来,叫我做决定。
我们集团对矿山经营属于外行,对机械更是一窍不通。
梦娇讲,钱老蔫的儿子,以前就在刘宏宇手下做副矿长。
后面陈欣炜接手了矿区。
他儿子就辞职回家,帮着钱老蔫做机械维修了。
这是暗示我,看能不能利用这次合作机会,把钱老蔫的儿子挖过来,为我所用。
这将大大解决我们前期的生产管理难题。
所以讲,梦娇真的是个顶顶好的女人。
人聪明、心细、对我又好、忠贞、漂亮、那方面也......
我感觉,我上辈子应该是做了什么大好事。
老天这才把梦娇这好的女人,送到我身边。
偷偷讲句不怕你们笑话的心底话:
很多时候,我的安全感,是我老婆梦娇给的。
“钱老板,坐。”
“诶。”
我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展开手臂请钱老板坐在一侧的茶几旁。
钱老板有些拘束,点头诶了一下,半个屁股在沙发上坐着,两手互握着手肘支膝盖上,看着很不自在。
我烧了水,准备泡茶,却找不到茶叶。
“你稍坐,我去找点茶叶,这刚来,茶叶都没准备。”
“不用麻烦,我喝白水就习惯,习惯了喝白水。”
我冲他露齿笑笑:“在我们那,用白开水招待人,是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