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意不乐意了,纠正道:
“你给我滚犊子,那是我爸,你搭什么话。”
“你个狗日的求我姥给你好大儿看病时怎么不说这话。”
“此一时彼一时。”
“陈剑意,你特么再叽叽歪歪,我这几天就推倒婉儿!”
“你活不过这几天了,现在就我就毙了你。”
“你俩闭嘴!谁再敢说一句,我可就生气了。”
一物降一物,这两人见面就掐,也只有陈婉儿能制止。见她发飙,二人偃旗息鼓,陈婉儿很满意,于是说:
“咱爸说,难道一个父亲和儿子之间最基本的交流和信任,在这个省委大院都消失了吗?还真如颜小子说的那样,父不知子,子不知父,可笑可笑。”
原来颜卿当初说完“父不知子,子不知父”时,陈立人就已经想开,一直是这两个人想多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颜卿帮陈剑意解决的这个事。
“大舅哥,别多想了,就一层窗户纸而已,带上你老师和你的好大儿,今晚回家吧,我猜,陈省长最多骂你两句,然后就没有时间搭理你了,毕竟隔代亲嘛。”
陈剑意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最后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
“干!虎毒还不食子呢,大不了挨顿打,但如果他端省长的架子,大不了再也不回去了。”
下班后,陈婉儿担心大哥和父亲一言不合,于是坐上陈剑意的车,去接她大嫂和大侄儿回自己家。
颜卿反而清闲下来,于是他直奔宁江省人民医院,看望还在昏迷的华中佳。
两天后。
躺在吕宗方办公室大床上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电话吵醒。
“老六,问出来了,你拿个笔和本记一下。”
五哥果然不辱使命,短短两天,就将暗网里的一些消息问了出来。
颜卿麻利地起身,抄起桌上的笔和纸,开始记录。半晌过后,随着一大长串的网址和密钥记录完毕,五哥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