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整天精虫上脑行不?除了啪啪以啪啪,你就想不出点别的事?”
赵正一则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
“哥,学习已经很累脑了,身体更需要释放一下,我和你讲,外表越纯真,内心越狂野。”
颜卿真的好神往大学生活,没读过大学,也是他目前混迹官场最大的短板,虽说军营是所大学,可谁又给发实打实的文凭呢。
“真羡慕呀,我在你这个岁数,还扛着枪在雨林里喂蚊子呢,变态的参谋长,把我们几个拉上飞机,在十万大山随便打个坐标,就给我们扔了下去,叫我们七天后到南国春城集合,俏丽哇,我的降落伞还拉不开,要不是催屎员看出我的危险,估计我坟头草已经五尺高了。”
赵正一一脸神往,在他看来,自己混军旅,一定能和颜卿不相上下,枪林弹雨刀光剑影,那才是男人的战场。
他本以为颜卿给自己画的这两笔,变化就已经很大。结果和五分钟以后的颜卿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现在的颜卿,从脖子到脑门,完全黑了两个程度,侧脸突然变得很立体,用刀削斧砍都不为过,又画了个通天鼻,眉心一道包公纹,整个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劳改犯打扮。
“花擦!这位大哥,出狱前犯的什么事?判了几年。”
颜卿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两个帅气小伙,变成了油腻大叔。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人,或者经过特殊培训,应该看不出这两人脸上的猫腻。
二人在酒店有小酌几杯,喝到尽兴时,赵正一说什么要拉着颜卿去酒吧,并且拍着胸脯说,自己已经在酒吧定了卡包,还网约了几个同龄小女。
“我的哥!我都伪装成这样了,好怕被人认出来啊,这技术你一定要教会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不二法门。”
颜卿现在真想掐死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挺好的易容术,怎么在他嘴里就变成了约炮圣术,难道这就是大少们的生活方式?原始又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