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在颜卿还在上课时,前面的鲍政光拿着手机,突然回头对颜卿说:
“老幺!尘埃落定!你猜我们东江大老板是谁?”
“排除法,肯定不是塞钱哥~”
颜卿难得来了句玩笑,不过现在鲍政光没心情,直接了当地说:
“是你们宁江的省长,我的天,谁能想到呀!宁江到东江,这跨度也太大了,我们猜的没有一个是正确的,甚至我们市长都跑到某个政治明星家里表忠心,哈哈,没找到啊。”
颜卿表面毫无波澜,内心早已风起云涌。说他意外?却在意料之中,毕竟孙老那么说,肯定有下文后续;说他不意外?正如鲍政光说的,宁江在全国经济中等偏下,政治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从来都没有过宁江到东江的先例。
“呵呵,呵呵。”
见颜卿笑的那么假,鲍政光曾经对颜卿的好奇再一次被勾起来。
“老幺,你有关系能搭上陈书记的不?现在他主政东江,正是二哥的顶头上司。”
“能!”
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那是我刚认下的老丈人,等我下课给他打个电话。”
结果听颜卿这么说,周围人纷纷冲他竖起中指。
“上一边去,你要是陈书记的女婿,那我和苏平南同志就是亲家。”
颜卿无奈,从来党校到现在,自己难得说了句实话,结果这群人还不信,真是浪费感情。
咳咳!
讲台上的老师不满地咳嗽几声,几人这才把嘴闭上,不过看鲍政光空洞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魂已经飞出教室了。
下午,又是颜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