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了,我们也逃不了。”
徐协统一怔,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想了半晌,才明白原因。
“原来,我从没把下面人当人,所以从没注意过他们。”
周正听罢,表情复杂,似悲似怒、似恨似哀。
“我曾听一个人说过。”
“吃人的是我兄弟!”
“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我被我兄弟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有些东西,是避不开的,只因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徐协统面露惊色,仔细回味这句话,忍不住赞叹起来。
“说的真好啊!”
“合情合理,符合现实。”
“很冰冷,很残酷,很现实。”
说着说着,他一脸惋惜。
“可惜,你们失败了。”
“你们的行为,注定没有意义。”
周正不赞同,他站起身,来到铁栏前,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
“真的没有意义吗?”
徐协统脸色一变,突然想起眼前的人是凶人,忍不住后退一步,但下一刻,作为协统大人该有的体面,又让他上前一步,和周正对视。
“有什么意义?”
“你们失败了,说明这条路走不通,已经没有意义了。”
周正不置可否,突然问道:“道可道,下一句是什么?”
徐协统不解,可还是回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周正哈哈一笑,“你还不懂吗?”
徐协统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他不愿在周正面前失了气势,只能沉默。
周正轻轻一笑,“存在就是胜利。”
“万事万物,都在互相影响。”
“《道德经》老子只告诉了尹西,谁能想到,今天道德经会扩散得这么远呢?”
“一个人,只要接触过《先锋》,他的行为不知不觉就带着《先锋》的印记,而这个印记,又会影响和他接触的人,于是,更多人带上了‘先锋’印记。”
“不需要多久,‘先锋’就会影响到每一个人。”
“当人们没有办法时,先锋会成为他们的一个选择。”
“在时间尺度下,‘先锋’终能成功。”
“你说,我们做的还有没有意义?”
徐协统心神剧震,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但他还是倔强的道:“危言耸听!”
“敢与先贤相比?简直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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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直视着徐协统的眼睛,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要刻进他的灵魂深处。
“能否和先贤相比,你我说了不算,历史自会评说。”
“至于是不是危言耸听?”
“你能来见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