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文所说那自然是有道理的。
九一八事变之后,东北流亡学生哪里都有,固然有去西安的,却也有到了南京的,而现在日军又把南京占了,那么那些学生自然是哪里没被日本鬼子占了就去哪,可是在AH农村这样的地方还嫁人生子的那也实在是少见得很!
仇波当然理解陈翰文的疑问,因为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是那卖关子的人,就接着讲了下去:“我听那个女的话里的意思是,不知道怎么的在半路上她就和咱东北的学生走散了,结果碰到了个人贩子就给卖到江苏去了。
那家是花钱买来的媳妇那自然是怕她跑了,所以对她看的就很严。
至于说被她被迫嫁了的男人给糟烬了那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结果呢,她先给人家生了个闺女,就是现在她领着的这个。
第三年又给人家生了个小子,今年又给人家生了一个。”
讲到了这里时仇波顿了一下,而这时陈翰文却已经是说了一句“我廿”。
他为那女子悲惨遭遇的不平就全都在这句粗话里了。
让秀才说粗话,那就象逼哑巴说了话,陈翰文内心的气愤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从关外流浪到关内,结果被人贩子给拐了,到了人家又给人家生了三个孩子,这命不是一般的苦啊!
“再以后这就是到了现在嘛!
小鬼子打南京把他们村子轰了,她那个混帐老爷们也被炸死了,她生的那个老二也被炸死了,就她自己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逃了出来。
然后恰好就被商震和钱串儿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