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她说了,一开始她就听出商震是东北口音了,可是她觉得自己这点事儿太磕碜了就没认商震这个老乡。
完了不是那个镇上的汉奸来欺负她吗,她这才叫了一嗓子,才把商震他们招唤了过去。
这特么的,恰好这是被咱们人给救回来了,要不,说不定又得给人家生孩子去了!”仇波说着,然后他就蹲下身来,陈翰文便听到了悉琐之声。
“嘎哈?”陈翰文问。
“闹心,抽根烟。”仇波回答。
“背过身抽,这里没事。”陈翰文便道,“也给我来一根。”
他们两个都会抽烟,不过只是偶尔抽,烟瘾也绝没有王老帽那么大,都属于平时可抽可不抽的那种。
他们所选择的藏身之地身前那是有大石头,只要蹲下倒也不担心被远处看见。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用手拢着用洋火点燃了烟,这寂静的夜里便有用力吸烟的声音。
两个人吸烟吸得很用力,仿佛要用烟草那辛辣的味道去抵消内心深处对那女子不幸所产生的不平。
当那烟雾在那黑夜里之中弥散之际,仇波忿忿的说了一句:“妈了个*的,人贩子真不是揍儿(东西),跟小鬼子一样不是揍儿!应该把天底下的人贩子都毙喽!”
陈翰文重重的“嗯”了一声表示严重同意,不过他并没有再接着说话,而是接着猛劲的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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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男人的性格多少都有点大男子主义,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属于那种有担当的人,他们尤其见不得弱小者受苦,所以一冲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