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窈立刻瞥了一眼那灯下的椅子,斑驳的木漆早已照不出颜色了,倒像是血色,干涸之后就变成了黑色。
“要你抱。”
她说。
撒娇一般的三个字,偏偏她人却根本不是撒娇的样子。
谁知,她话音初落,沈要却自顾自的坐到那椅子上去了。
他脚边是一根沾着血的撬棍。
“——脱。”
他忽然说道,“把袜子脱了,我看看你的伤。”
萧子窈腰身微微一颤。
“裂开了而已,不是大事。”
她分明好不情愿,任谁也看得出来。
沈要自然也不例外。
却奈何不过他分明看明白了,却非要装不明白。
“那我帮你脱。”
——于是,只此一瞬,萧子窈便觉腿间陡的一凉,连带着那濡湿了的毛袜子,还有她的裙边,便都被沈要一下子撕破了。
她几乎连尖叫都来不及。
因着沈要的动作实在太快,此处又是他最为如鱼得水的地方,所以,眼下,她简直没有任何还手或拒绝的余地。
杀人犯习惯待在禁闭室里杀人。
沈要喜欢待在萧子窈的床上吃人。
这两者之间似乎并无什么不同。
灯下有黄铜拉链的声响。
“萧子窈。”
沈要倏尔叫道,“你别乱动。不然会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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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低沉沙哑的喘息便乱在那被踢得叮当乱响的撬棍的金属噪音里了,于是那冷厉决绝的铁的声音,还有刺鼻腥咸的血的味道,便纷纷钻进人的脑子里去了,像两条蛀虫,终将慢慢吃掉他仅剩不多的一点点人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