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突然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
吃完了面,和季子墨约下了君子之定,头发又干了些,冯云出门,季子墨也跟在旁侧。
“听世子说过镇国公府的习俗,身为镇国公府之婿,总要识得几分。”季子墨说的无比自然。
冯云弯唇,竖起大拇指。
客栈内的护卫还是御林军卫,客栈外的护卫已经归由镇国公府精锐。
镇字旗仍高高竖起。
小镇子的不少百姓人家被烧灭的没法子住人,不曾被烧灭的百姓家里头收拢一些,还有的就暂时住在客栈外围。
小镇子里也有医者大夫,此刻正在顾看伤者。
伤者有御林军卫有百姓,也有镇国公府精锐。
原本受伤的人都痛哭嘶喊,可看到受伤的镇国公府精锐不吭声之后,御林军卫们也强忍着咬牙,百姓当中的男儿也憋红了脸想要拼一拼,只有老弱妇孺在低声哭泣。
见到冯云季子墨过来,众人行礼,只呼“郎君”。
无论是镇国公府精锐,御林军卫还是百姓,冯云都一一问过。
“怎么样?”
“有什么想要的,缺什么,告知你们上司(里正),我会妥善安置。”
百姓们虽不知道冯云季子墨是谁,可镇字旗在此都已经听说了。
“郎君可知道是谁干的?”有百姓问。
“现在还不知道,但一旦查出,定不饶恕。”冯云道。
有百姓小声道:“不会是……”后面没说,只是用手指了指上头。
季子墨:“……”
冯云抿唇忍住嘴角的弧度,道:“不会。”
“那就好。”百姓松了口气,紧跟着大骂,“狗东西,天杀的狗东西,可一定要查出来,把那些狗东西都杀了,连镇国公府都敢动,回头岂不是要谋,反?”
“就是,这么大胆子,平日里还不知道干下了多少恶事呢。”
“对对,没错。”
一时百姓们群情激愤。
先问了是不是皇帝之意,一听不是皇帝立刻就要求严查。
没人提是镇国公府,只是镇字旗,百姓们自然就把镇国公府扯了过来,还顺势的说起了谋,反。
谋害皇帝,和造,反无异。
冯云正色,连连称是。
而见冯云如此作态,镇子里的百姓们也渐渐安宁下来,连哭泣声都少了很多。
一看就是不差钱的大官儿。
为了这个镇字旗都不会亏待了咱们。
何况要严查那些狗东西,咱们都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