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低头的符天一突然吓了一跳,扶岔了手,尿了半边,急急忙忙一甩,塞了回去。
回身要探个动静,便看到床上拉扯的媚儿和小伍,拽得很急。
尤其是媚儿,咬牙切齿,大有压制小伍一个半头,刀口在一点点逼近她的心脏,看明白了,符天一瞬间怒不可揭,冲到跟前,架住媚儿的下巴,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想死是不是?想死是不是?”符天一咬牙切齿,震耳欲聋,接着发泄;
“把你老子欠我的钱挣够了,爱怎么死去死!”
他咆哮道,将刀子抢了过来,扔出房间,砸了一声,拽着媚儿的脑袋,蛮横地啐;
“我给你脸了是吧,我给你脸了是吧!”唾沫星子横飞,撒了她一脸。
只顾叨叨地骂,喝斥人收拾了,出去伺候他的牌局,那一个从澜州市拉着一箱子钱来找他玩牌的老板。
媚儿对纸牌的切洗有自己独特的技法,花色点数要出现的位置,十有八九优势都在她这一边。
符天一骂骂咧咧,起身走了出去,嘱咐小伍把人弄干净了,滚出来伺候牌局,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
无所欲求的女人,哪里还会服从符天一的安排,媚儿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被一巴掌扇裂着嘴,吊着倚着,一动也不动,淌着泪,无动于衷,可愁坏了小伍。
任由她无动于衷,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如果不把符天一伺候好,她会落得什么结局,他决定不了媚儿命运,他更左右不了符天一,但是他心疼这个女人,三分倾慕之心,犹豫再三开口:
“我妈忍辱负重,天天被欺负,吃不饱,穿不好,她说她只有一个想法,保护我长大,她说过一句话,只有活下去,直到有一天变成一个强大的人,才能报复给你伤害的那些人。”
情真意切,感同身受地继续道:
“后来我把那些欺负过我妈的人,打残地打残,便到处浪迹,来到这个矿区被符哥挑中。”
他突然靠前,温柔地撇了媚儿额头,奢求她能够听进去,改变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