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郑晨班上课时,高泡猫着腰串桌,被我发现了。我让他上讲台来时,连说了几声,他都不乐意。当我下去拉他时,他还直冲我发火,把我气跑了。郑晨拿他也没办法,大有不了了之的意思。
放学后云来了,我再三追问,她才说近日有呕吐现象,可能有了。我摸着她也比以前胖了许多。我俩商量好了,考后抽时间打掉。
四月初十 星期二 晴
昨天放学后,老孙在新办公楼二楼盯着,云在班前徘徊,一时也不敢来。回到宿舍,苏山当时没走扶着桌子和坐在床上的周军正商谈着什么,见我来了,就不再说了。苏山只是说:"咱俩都写份初稿,一人一份,……合作愉快!"苏山刚走,云就来了。她翻弄着床上的东西问:"今天后响开了个什么会啊?那可是机密!你翻不出来的。"我逗她道。周军一会儿也就下去了。外面老孙只喊叫,老吴也时不时地上来找张威,吓得我赶紧关好了门窗,坐下来,想写会儿字。云摸着我的胳膊上的毛,不想让我写,只好不写。我摸着她肉乎乎的大腿问."这几天来月经了吗?"她皱眉生气道:"你再问,我走啊!"我把她抱住,用力吻她。她半推半就地仰卧在床上,我趴了上去亲她。她闭着眼,并未作任何反抗,但也没热烈回吻,只是抱着我,不放手。我挣脱她的两手,把她的腰带扣轻轻推开,刚要拉拉链,她就攥住了。临走时,我问:"今天你不蒸馒头吗?不蒸!也是,你那俩馒头多好!又大又白又劲道。你吃了吧!"她娇嗔道。我笑道:"我才不敢呢。"看来,照相馆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他老盯着云看,好色一代男吗!
昨夜梦见我正打乒乓球时,赵白问:"你给我买的书呢?"我把她领到我家任她选。后来又梦见和老锁看电影。下起了雨,我撑起了塑料市往回走,老孙也躲了进来,还一直用嘴唠叼着走哪走哪。……
昨天我抱着辉,问她:"后悔吗?不后悔!"云望着我肯定地说,我很感动。也是的,自从有了她作伴,我快乐了许多。我说:"希望我俩的未来,像你的脸一样圆圆的。圆满结束。"她解释道。
云很是精神,看着我写日记,非得让我吃泡泡糖,走过来走过去的,一会儿又把腿搁在凳子上,仰躺在床上,嚷嚷着头痛,总之不安生。直到在门后抱住他时,她才温柔起来,抱着我不肯放手。
上完周会课,她追了出来,说:"我冷!穿件衣裳去吧!下节课上数学课我告诉她一下。我不!"我也没法子。
我上楼去找王芬要美术本。"王芬,作业本交到你这了吧?就是……"我刚说话,无意中发觉她呆呆地坐着,手里翻弄着几张白纸,眼睛红红的,直眨眼皮,一副雨打桃花样。我赶紧闭口,缩头缩脑地走了出来。大石和孙俊也不知在一边翻找什么,也不搭理她。
回来时,黄丽明明瞧见我了,还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这小闺女。趁王芬不哭的时候,我要了美术本。上课时,云一直问我问题,想借此靠近我,我也趁机鼓励她好好学习,不要她光扭头跟人家说话。中午吃饭后,苏山和周军唠叨了一晌午的话。周军村子附近曾经兴盛过办化工厂,效益都挺好的,县里收税也不少。可这些化工厂污染太多太大,致使农民开着拖拉机集体到市政府前告状,见小车就截。后来,上边向该村派了警察,将该村所有干部一律撤换成该村刚分配的大学生,那些化工厂许多都迁到了兴源市。原来建厂房的地方,是一片片漂亮的楼房,现在人去楼空,良田变废土,无人居住,无法还耕。在这些化工厂厂长中有一位三十刚出头的,他的厂子原来是从天冬市迁过来的。他与天东市书记十分熟悉,挣了无数的钱。他用贿赂的方式打入了东来厂,送来好些单子,自己一人开着小汽车去该厂,后备箱里尽是大额钞票。他叫齐了该厂主要的头头,打开车盖,指着钞票说:"你们按职位自己拿吧!该拿多少就拿多少,别多拿也别少拿。"这小子送礼不是送钱,常送小车。为了拉拢市长,他常带个四五万到他家打麻将,故意输给他。周军他爹原来是他村的生产队副队长,不干地里活,从小就为队里跑买卖,与社会接触的都很早。这家伙人缘广得很,是军的"地下印刷厂"的人际后盾。相比之下,吴天困难就大得多,人际关系太差,不过我仍祝他成功,他也必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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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红云(老孙的二女儿)在办公室里,我不敢过多说闲话。张威感到了气氛不对说:"今天天气……哈哈哈。不能说好,说好也可能有人找你的错"我会心地笑了。老吴往迎春屋里搬东西时,把因为头痛睡在我宿舍的云训了出来。她直哭,还说刚吐了,没法子哄了半天才把她哄乐,让她回家歇会儿。老赵瞧着校长办公室的王芬说:"你看,王芬要打孙俊"我会意地说:"赵师,你真是一只六耳猕猴啊?"张威一脸懵逼。
第四课劳动,一上班里,云却早来了。布置好后,我监督着整治花池。云见刘士锄地锄得好,就说:"刘士一定是地里干活多"刘士说:"那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减肥!"这一下我们逗乐了。放学后,云早溜到了我宿舍。我关了门窗,给她商量好考后打胎。她又憋不住了,又是亲又是抱。我压了压欲望,应她的要求给她上紧了乳罩,压倒她亲了她几口,又把她扯了起来。她抱着我小声说:"我夜里光梦见你睡在我身边,可一翻身就是抱不住你,醒了就哭。你夜里就睡在我家里去吧。我把妹子支开,一给她钱,她就给俺娘睡去了。"我想答应她,但也不敢那么大胆。我已经害她不浅了,绝不应再干这事。我一定把她影响好!一定!一定!我别无选择!
我把偷搞光荣匾的事告诉了周军,太不应该了。周军上次在我和苏山去要烙饼时,犹豫不决,是个比较怕事的人。这事传出去不好,
早上,云临走时哭了一阵,笑了一阵,说:"想要的不一定就有,不想要的偏就有。我既想把你当成哥,又想把你当成情人。"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