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那股无奈,让人忍不住心有戚戚。
胡思乱想了一阵,他看了看日历,五月十日了,距离五月中旬就剩四五天了,眼看就要到了代师父赴约的日子了,反正一天到晚的也没事,不如今天就开始去吧。
丁向南来到同德酒馆,学着师父说道:“服务员,四排第三桌,一壶老白汾,一碟炸果仁。”
这个服务员在这里干了好多年了,很少遇到点座位的,所以一年有那么两个,她印象就特别深。
对于丁向南,她有印象,前年是这个帅小伙和一位老先生一起点的同一个座位,也是一壶老白汾,一碟炸果仁,一来就是连续半个月。
同一时期还会有一位漂亮得不像话的白衣女子,却是点四排第二桌,一碟煮花生米,一壶竹叶青。
他们双方很少碰面,每次都是美女刚走,小伙和老先生就来了,就像牛郎和织女,根本没有重叠时间。
去年帅小伙和老先生一直没来,那位白衣美女却如期而至。
她以为帅小伙和老先生应该不会再来了,想不到今年帅小伙又来了,而且是一个人来的,而那位白衣美女却又没来,可能没到日子吧,具体的日期她也没特别留意。
丁向南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一坐就是半天。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丁向南再次光临酒馆,说一句:“服务员,老地方,老规矩!”
服务员点点头,满脸好奇的看了看隔壁四排第二桌的白衣美女,这是两个有着奇怪举动的人,第一次在时间重叠后相遇。
开始听到丁向南说老地方老规矩,隔壁的白衣美女并没有在意,而在服务员端着一碟炸果仁和一壶老白汾送到她邻桌时,她才饶有兴致的正眼看了眼丁向南。
因为他的酒菜也很简单,跟自己的一碟煮果仁一壶竹叶青倒有些对称之意,也算是异曲同工吧。
小伙子长得倒是挺精神,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颇有些暮气沉沉的感觉,缺乏那种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和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