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了,想要参与他的生活,就像是像世间所有的平凡夫妻一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贺景砚对她的态度是好,可两人之中总是隐隐有一些隔阂,就像是一堵无形的墙。
她其实根本不了解他。
那日以后,宋熹之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忙着山上的事情,便很少寄信回去了。
倒是贺景砚,一日一两封信的送来。
不过她都没来得及拆开看。
男人将信一封封的收拢起来,捏在掌心,片刻之后才递到了方桌上,他的声音轻轻的,神色不明:
“怎么都没拆开来看?最近很忙吗?”
宋熹之将信从方桌上收了回来,又是捏在了手心:“最近是很忙,没空,不过是一些夫妻间寻常的问候。”
她说着,又是微微拧眉望向了男人的脸:“恩公您……怎么深夜前来?”
男人的视线又是在那几封信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微微收回了眼眸:
“我来带个消息,从前你嘱托我查那屋子的主人,我如今已经查到了奸夫的身份。”
宋熹之微微“哦”了一声:“其实也不必跑一趟,您也可以写信来。”
她那副疏离的模样,就差没有赶人走了。
不过也是,如今知晓了他的身份,又是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深夜的卧房之中,他确实是不便来。
男人沉默了片刻,随即抬眸,冲着宋熹之挑了挑眉:“看你那么多信放在桌头,都没拆开来看,写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