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绪...何光绪,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刘所的那个小徒弟是不是?”我喃喃自语了两声后,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这不就是陈远国故事里的那个愣头愣脑的小警察吗,我连忙伸出右手,和对方很是友好地握了握手。
当我的手接触到何光绪皮肤的瞬间,一种异样的能量向我袭来,让我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也不是何光绪皮肤不好,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感觉通过手心传入我的脑中,我抬头看向何光绪,明明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阳光健康,不禁让我纳闷,为此,我不由得多打量了眼前的小伙子几眼。
“怎么了?”何光绪毕竟是警察生出,观察能力是普通人所不能及的,他见我握住他的手后,面露一丝奇怪的神情,虽只是一瞬即逝,但还是被对方发现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今天起早了打扫卫生有点累,一时走了神,赶紧进来吧”我意识到自己失礼,面上有些尴尬,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将何光绪迎了进去,并给他泡了一杯本地红茶。
何光绪前脚进屋,我还未来得及询问关于为何刘铎没跟他一起过来时,就听到一个爽朗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来人不是我们的刘所长还能是谁呢,月余未见,刘铎整个人清瘦了不少,双下巴也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也不油腻了,多少还有一些意气风发的样子,和上次一样,这次他也是提着一瓶酒,唯一的不同,就是这瓶是茅台,看来刘铎为了此次吃饭是下血本了。
“看来这吃素效果不错嘛!”本来在厨房帮忙的一梅师伯听到声响后便走了出来,看到身材明显轻减很多的刘铎,一梅师伯脸上露出了很是满意的笑容。
“一梅妹妹给的提议,我肯定是贯穿到底,坚持执行嘛!”刘铎嘿嘿一笑,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可此时刘铎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大肚便便,这手呀,在肚子上捞了个空,不禁更是高兴了。
当时为了让刘铎配合自己,一梅师伯曾答应帮他解决一下家里的问题,于是给了他三个建议,一是吃素,二是不得留发,看着瘦了很多的刘铎,还有那短到跟儿处的寸头,就知道这刘铎一定是坚持执行了一梅师伯的建议。至于第三点嘛,我不知道一梅师伯是卖关子,还是真如其所说,机缘还未到,得等一等,刘铎也是知趣,就再也没追问一梅师伯到底这机缘何时才能到了。
“菜都好了,赶紧上桌吧!”陈远国把最后一道青椒茄子摆上桌以后,就招呼众人齐齐上了桌,而他仍是系个围裙,急冲冲地往外走,我上前一问,才知道他想赶在菜市场关门前再去买点花生米,说刘铎也就是他曾经的师傅,最喜欢就着就炸花生米下酒了,多年后还能记得这点,陈远国也是有心了。
“陈远国买花生米去了,我们边吃边等他吧!”一梅师伯端起酒杯送到自己鼻下嗅了嗅,一阵醇厚的酒香迎面扑来,她先是闭目享受了几秒,面露满意的神情,这才端起酒杯,示意大家一起干个杯。
“要不再等等陈远国?”刘铎虽同样端起酒杯,略微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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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他说了,一会儿就能回来”一梅师伯一口便干下了杯中酒,大家见状,也纷纷跟着喝了下去,老酒就是老酒,众人在尝到酒味后,都不禁大声赞许起来。
“对了,那李阎王怎么说?”一梅师伯也没再过多的同刘铎打官腔,在夹了一筷子蔬菜后,便直奔主题而去。
“师傅,李阎王是谁呀?”本来夹了一筷子酸炸肉准备往嘴里送的何光绪听一梅师伯这么一说,一脸迷茫地看向刘铎,这个案子的后续他只一直是参与的,怎么就没听过有这号人存在呢。
“就是姓李那虎小子,你忘记了吗,你说对方那一拳头要是打你脸上,怕是得三天出不了家门”刘铎在工作上虽然很严厉,但私下对何光绪的态度是很慈祥的,见何光绪插话,非但没生气,还给好好解释了一下:“还是你和周立伟送去转交的,你忘记了?”
“转交?”我对李阎王的印象不算坏,他虽是有点地痞流氓的性子在,但好在为人仗义,这帮女的要是不是遇到他,估计就真得倒大霉了。
“嗯,虽然后面他做了很多将功补过的事情,但这个案子牵连太深了,我已经尽力去争取过了,几个月的牢饭是怎么也跑不脱的”话语间刘铎又和一梅师伯干了一杯酒。
从刘铎断断续续的陈述中,我算是大致理顺了整件案子,这关文关武是一对孤儿,机缘巧合下,被滕叶叶给收养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滕叶叶的女儿黄洁玉这样的千金小姐会和关文关武兄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直至后来关武丢掉性命也愿意替这黄洁玉挡下那颗枪子儿,而黄洁玉被绑票,估计也是自导自演的,但是目的为何,任由各种审讯,关文是一个字也没透露过,咬死说就是为勒索一笔才做的这单案子,而黄洁玉,一个躺医院的植物人,刘铎就算是聪明绝顶,也是拿她没办法,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是有猫腻的。
这些年,虽然黄成才的身体一直不好 ,里里外外一堆破事都是由滕叶叶打理的,但由于黄成才弟弟和家族内部一些亲戚的搅和,滕叶叶也只是个工具人,所以呢,这滕叶叶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也为了大捞一笔,竟做起了假酒倒卖的生意,由于利益链太大,中途也曾被知情人勒索过好几次,都被关文关武两兄弟给解决了,除了柳秋秋这次,莫名跳出个冤大头陈远国,实在没法,关文关武也就只能给陈远国安个帽子,算是彻底毁掉了陈远国本该风生水起的仕途。
而为何后来会有妇女失踪案呢,其实和滕叶叶基本上没有太大关系,她可能唯一做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关文关武和酒城医院的人勾结贩卖人口,以获取暴力,但是由于关文很有脑筋,下手的对象都是那种不容易被追查的女人和小孩儿,所以这些案子就只能一拖再拖,直到这次案发才得以侦破。
“我还是有一点不能理解,刘所,既然一直都相安无事,那为何这次会闹得这么大呢?”我今天基本上没喝酒,是实在喝不下,为了给我治梦魇,一梅师伯不知从何地弄来一条老蛇再加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材给我泡制了一大桶药酒,每天睡前我都得喝个三四两,这一下来,我瞌睡到是好睡了,也不知道是药酒起了作用,还是单纯的喝醉了,反正弄得我够呛的,所以呢,今天就算是茅台,我也是看起来都觉得有些反胃,一口也喝不下。
“这个我来说!”我是看出来了,这何光绪也是个话多活泼的主儿,刘铎还未开口,他就举起右手自告奋勇地讲起了故事:“这还要从黄成才得尿毒症了说起...”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这黄成才一定是有病的,还是肾病!”去买花生的陈远国正巧进屋,没头没尾地听了一嘴,他也是个话不少的,直接打断了何光绪开始絮絮叨叨起来:“我据分析,这黄成才很久以前就得病了,但还能延缓治疗,可这年吧呢,病情加重,要是再不换肾就只能再见了,但是通过正规渠道又一直没排到肾源,所以呢,滕叶叶就打起了关家兄弟俩的皮肉生意,借此帮他筛选肾源,就出了个免费体检的闹剧”
“然后呢?继续”见陈远国有意表现,何光绪干脆环抱双手,一副我看你说,看你表演,就看你会不会说错的戏谑表情。
“来,让我先喝口这毛子”陈远国直接在我旁边坐下,端起我的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喝完还不忘舔舔嘴唇:“这酒是真好呀,那我接着说啦,本来呢,是已经找到这个人了,就是我们的周一,但是,那天不是发生火灾了吗,所有的资料全部被弄乱了,这关家两兄弟本就是做人口买卖的,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伙全绑了,总有一个是合适的,但是没想到和以往不同,这次闹大了,又加上出了个李阎王,这不,夜路走多了总得栽跟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光绪老弟?”陈远国说完后还不忘得意地看着何光绪,作为刘铎的第一个徒弟,陈远国多少还是想胜过何光绪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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