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多久的时间?”一旁的老宫问小吕。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只有几个小时了吧,来得实在太晚了”小吕摇摇头。
“什么意思?难道救不了了吗?”这回换陈远国不淡定了,虽然之前他一直寄希望在这两名南相的相士身上,相信他们能够有力挽狂澜的本事,但当见到本人以后,与陈远国预期中不太一样,老宫二人非但不是什么仙风道骨之人,就外在条件,连个普通人都比不上,这样怎么能让陈远国安心呢。
“我们好歹也是南相驻酒城办事处,怎么可能丢身为江南首富的南门大院的脸呢,小吕的意思是,要是早点来,就不用受这么多的罪了”老宫的耐心显然要比小吕的看起来好很多,一边解释一边朝着内院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还不忘回头对着陈远国笑笑:“我看你应该也是个相士,就他那面相,不当个王爷真是白瞎长了这么好一张脸盘子”
“就你话多,还不赶快去给我拿过来”小吕催促道。
“好的”老宫摆摆手,高大健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由于大家都摸不清楚状况,在老宫离开的那几分钟里面,一直没人说话,直到笑嘻嘻的老宫再次出现在屋内,手里捏着半张条形宣纸,也许梁大任和梁小新不认识,但是陈远国可是眼熟得很,在一梅师伯的耳濡目染下,陈远国见过同样的长条形宣纸,被师伯叫做符箓,是相士除了看相以外应该具有最基础的技能,可是,老宫手上的那张符箓和陈远国见过的符箓不太一样,不是说外形不一样,明显只有半张,一头还残留有坑坑洼洼的撕裂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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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只拿了半张?”小吕也注意到老宫手上的半张符箓,小小的眉毛眼睛鼻子全部皱作一团。
“最近经费紧张,这宣纸又涨价了,不是能节约的就节约吗?”老宫见状脸部肌肉上下颤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所剩不多的头发。
“两位,我不是有意质疑咱们的术能,只是...”陈远国看了一眼老宫,又看了一眼小吕,最后看了一眼只剩半张的符箓,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要不这样,我知道你们南相不差钱,但是,一码归一码,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有多出来的费用,要不我们这边单独补给咱们行不行,人命关天,开不得玩笑,吕兄,不是,小吕不是说了吗,这何光绪的生命所剩无几了,呵呵”
“你们要加钱?”一听有进账,小吕表情缓和许多,看向陈远国兴奋地问道。
“加加加...”能提要求就是好的开端,陈远国如释重负:“必须得加,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