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没动,低缓的嗓音裹着几分薄笑,“父皇又不进来,怕什么?”
她眼眸瞪大,气得想挠他。
“你但凡弄出点声音试试?关着门的偏殿闹出动静,鬼都会进来看两眼!”
他眼底笑意更甚,手掌绕过她腰身护在了她腰背上,怕后面冰凉冷硬的柱子硌到她。
听着她的话,他反问,“那不出声不就行了?而且——”
“这样不是还更刺激?”
虞听晚狠狠咬牙。
她看得懂他是因为方才没得到想要的‘负责’,于是她停住挣扎的动作,索性直白地问他:
“你想让本公主怎么负责?”
他勾唇,装听不懂,并将她刚才的话如数返还,“都赐婚了,还能怎样负责?”
虞听晚被他气得快没了脾气。
“说人话!”
达到目的,某人不再迂回铺垫,搂着她腰身慢条斯理地说:
“臣觉得,在大婚前,臣与公主,该要再培养一下感情。”
虞听晚:“所以。”
谢临珩:“今夜亥时,臣翻墙去找公主。”
虞听晚:“……!”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急,迎着她视线看着她,声线不紧不慢:
“公主意下如何?”
虞听晚咬牙给他一个字:“行!”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很爽快地松开了她,并贴心提醒:
“陛下和司大人往北侧去了,估计是要去御书房,公主在此处再待半刻钟再走,不管去哪个方向,都不会碰到陛下。”
—
另一边。
谢绥应付完朝中那群大臣回到府中后,一刻没停,径直去书房暗阁中拿了兵符,马不停蹄地立刻又进了宫。